夜不深,人不静
疼的jiba顶醒了。梦里全是掌心下那片粗粝又guntang的触感。他喘着粗气,眼睛在黑暗里冒着光,身侧是阿山沉沉的鼾声和随着呼吸起伏的、山包似的屁股轮廓。 魔怔了。他低骂一声 “sao屁股,梦里也在勾引我!” 掀开薄被,顶了上去,就着那点滑腻的汗意和梦里未散的癫狂,对着那两团沉甸甸的软rou又是一通急促的撸。快意直冲头顶,他闷哼着泻出来,白浊的浓精全部留在了在阿山酣睡的脸上。 阿鬼喘匀了气,盯着污迹看了几秒,本着不浪费粮食的原则,阿山的粮食就是他的粮食。鬼使神差地俯身,伸出舌头,一点点,仔细地舔了个干净。 阿鬼搂着阿山,听着他打呼噜的呼噜声逐渐变得绵长,确认他是真的睡得跟死猪一样了。黑暗中,阿鬼的jiba越来越硬,像有面鼓在胸腔里擂。怀里这具温软的身体,特别是那紧贴着他yinjing、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浑圆屁股,像一块巨大的磁石,吸走了他所有理智。 他轻轻抽回有些发麻的手臂,动作缓慢得像是在拆弹,手臂上还残留着阿山留的口水,他轻轻舔干净,生怕惊扰了阿山的好梦。赤着身下地,冰凉的地板让他稍微清醒了点,但胯间那根东西却依旧精神抖擞地翘着,提醒着他刚才的疯狂和此刻仍未熄灭的邪火。 他悄无声息地走到自己柜子前,打开最底层,摸索着。除了那张珍藏的床单,还有一个硬质的小盒子。他把它拿出来,打开,里面是一枚硅胶材质的跳蛋,尺寸颇为可观,像一颗煮熟的鸡蛋。是他之前数个难以入眠的夜里,鬼使神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