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曲之宫外深竹林
?」他重覆了一回,接着哼笑两声「吐气如兰吗?果然是花楼nV子。」 我没有在意他说词中的轻视,我早就很明白身为花娘会怎样被对待,只要他不是厌恶都好。 垂眸落在他只着袜套的脚上,我一言不发。 「你还没回答我刚刚的问题。」一掌伸来,他强y的抬起我的下巴,b迫我直视他冷透的眸子,就像是蛇在追捕猎物那样的无情冷酷。 我眨眨眼睛,立刻反应过来,「因为这儿是花楼。」我道,冷静的不可思议,「我们只是恩客跟花娘的立场,一夜过後各自走,不会有任何交集。」 「所以你不觉得我是最好的倾听者吗?」 他愣了愣,放开扣住我的手朗声大笑了起来。 「有意思。」他轻笑。 看向升起的朝暮,在低头看看躺在一旁睡得不醒人事的他,我的眸光放柔。 之後我们畅谈了一整晚,从现今朝代到乐器文书我们每个都可以聊上几分,他似乎醉得不轻,说话的同时总是很温柔的低唤一声一声的八哥。 他也在朦胧之间说出了他为什麽会来这儿借酒浇愁,他说,他的八哥今天又找了一房通房丫头。 他说,他的八哥已经不是他的了。 他说,为何这辈子要生为男儿身。 他说,他Ai他,Ai八哥。 他说、他说……每一句每一字无尽的诉说他对於那个八哥的Ai,他泪流满腮无b悲憾的道出,听到後来连我也哭了。 哭於自己悲惨的人生,哭於为何要为了温饱而出卖自己陪笑,我痛恨这样的生活、更痛恨无法改变这一点的自己。 我们两个哭成一团,地上遍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