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老三之死
,写什么都不打紧。 但纪冬的到来显然戳穿了他的谎言,毕竟他们这几个怎么看都不像诗人。 老头儿在院子里都不敢往他们这屋多看。 纪冬办事手段比较直接,让小五在外头寸步不离盯着。 下午幺喜去买了一些菜,晚上他们就在老头儿家里自己做点东西吃。 阿彪端了一盘猪rou,一杯酒,到隔壁屋里,拿给战战兢兢的老头儿,“阿公,来两口?” 老头儿连忙摆手,“不用不用……” “吃吧,”阿彪把猪rou搁桌上了,又从兜里掏了点钱放边上,“我这几个兄弟都是当兵的,看着吓人,其实人不坏。” “当什么?”老头儿很吃惊。 “实话跟你说吧,”阿彪压低音量,“我这次是来出任务的,山里头有几个通缉犯,我感觉打不过,才跟部队申请的援兵。” 老头儿睁大了眼睛,“哎哟,你们在抓逃犯啊!” “那可不,现在山里头危险着呢,”阿彪说,“你可别往外说,省得把人招来了。” “我肯定不说!”老头儿马上保证。 纪冬在屋檐下的一张躺椅上靠着,一只手拎着啤酒,另一只手举着自己的皮夹。 阿彪带上门过去,往他手上瞄了一眼,“看儿子呢?” “嗯。”纪冬盯着夹在皮夹里的照片应了一声。 “听说你儿子很有个性。”阿彪拉了条椅子坐他边上了,随手拿了瓶啤酒。 “阿虎那张嘴,迟早有一天给他撕了。”纪冬说。 阿彪笑了笑,看着照片里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