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.0
竭中有着抹不去的悲伤,只在此刻的蕣会像个孩子一样撒娇、哭喊,可反过来说,也许蕣也仅仅只有在「这种时刻」才允许自己流露出这样的软弱,才能放下心来尽情地扮演一个沉溺於中的nVX。 他无法分辨,所以他也不想去分辨,他选择相信眼前的蕣。如果她需要自己,那麽自己就顺从她的愿望就好了。说到底,哪怕是演技,愿意在自己面前流露出这样的一面,不恰恰证明蕣是信任他的吗? 蕣是喜欢他的,这是无可置疑的,剩下的问题只是这种「喜欢」到了何种地步,不,也许程度也不是最重要的,而是这种「喜欢」能走到多远。所以他也要加强对蕣的魔法,正如蕣一直以来对他做的那样。 「我,我想要……」蕣呜咽着,「想要你多亲我,多抱我,多,欺负我。」 「好。」他答应着,将蕣的身子翻了过来,背对着他,仿佛猎人拎着自己的猎物般,抓住头顶毛茸茸的长耳朵,在耳旁细语道,「蕣,是你最喜欢的扯耳朵,感觉怎样?舒服吗?」 只要这样一边揪着她的耳朵,一边扭动腰的话,她便会发出舒服的SHeNY1N声:「嗯,非常,非常的舒服。」 在很早以前,兔人还是合法的奴隶时,为了表示对奴隶的所有权,都会在他们的耳朵上穿洞,别上奴隶主家的标识,象徵着这个奴隶为某人所有。也是出於这个原因,打耳洞、戴耳饰这个行为对於兔人而言无异於一种羞辱。 虽然这麽说似乎有倒因为果的嫌疑,但东云光猜测,约莫对於兔人而言,耳朵是一个很重要的部位,同样也是很敏感的部位。 对於蕣而言,这样受nVe的姿态才是享受的方式吧,而自己在其中扮演的角sE也很简单,一个nVe