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-畜牧和的界

一时间竟不知道该不该感动。

    我窝在副驾驶的椅背里懒得动。他开着冷气,调到刚刚好的温度,我有气无力地说:“谢谢你啦。”

    他一边换档,一边侧目看了我一眼:“他是你学校的人吧?我回去查查官网,看他什麽来头,帮尼‘解决’,要不要?刚好我最近在准备新食谱。”

    我翻了个白眼:“他就是个油腻秃头男,你去吃他不如去吃他的富二代子nV,脂肪含量b较稳定。”

    他轻哼了一声,不置可否。

    车窗外是午後yAn光下过曝的城市,一切都在发白。我又含了一颗喉糖,闭上眼,脑子里重播着刚才的恶心教务主任,没力气说太多话,随口说:“真是过分啊……有的人出生在罗马,我呢,大概是出生在牛马棚吧。”

    “你的生存方式,或许还轻松些。”

    这句话说完,我就昏了过去,疲惫和低烧交错,意识像陷进棉被缝里。

    等再醒来的时候,已经是他把我扶进门,轻手轻脚地拉好窗帘,叠好外套,还把药物和水准备好在我床头了。

    他坐在床边,看我乖乖把药吃下去,才像是终於放下心来一样,低声靠近我耳边:

    “……如果你想要报复一些人。”

    “我很乐意提供特别的帮助。”

    “毕竟,我最喜欢看到你开心的样子。”

    我:“?”怎麽,你畜牧还要管理我的情绪???

    他直起身子,像刚才什麽都没说过一样,去厨房倒水了。

    我看着他的背影,突然觉得b发烧更危险的是这个人本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