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病不愈
” 薛意这才想起什么,来前他特地将打听来的青花县民俗与地界图细细记在纸条上,仔细收在外衣口袋中,本想自己先摸清此地的门道,才好护她周全。 谁知一来就病倒了,那些苦心准备的笔记愣是不见天光。 他努力想抬手指向衣架,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,喉间更是干涩得说不出半个字。 齐雪见他神情焦急,却不解其意,只连声安抚:“怎么了?可是要喝水?” 薛意无奈地看着她忙碌的身影。 倒水、拧巾、整理散落的衣物。 他原以为只要自己无条件地包容她、照顾她,她便会离不开自己,到头来却发现,反而是自己深陷患得患失之中。 而她总是噙着眼泪,即使没有他,也能坚强地做好所有事。 夜深人静。 “啊啊!夫君……你要把我干死了......嗯……好爽……” “你这sao妇!快把老子夹断了!” 隔壁逐渐响起男女欢爱之声,暧昧的声响格外清晰。 薛意眉头紧锁,本就浅眠的他更难安生。齐雪内心气恼,恨不得即刻出去理论,却还是坐到床头,伸手轻轻捂住他双耳:“睡吧。” 如此,缠绵的交合靡音里,齐雪护了他许久。 前夜被扰,薛意破天荒地贪睡不醒,齐雪也不忍唤他。 想起昨夜声响,她憋着一夜的气,怒而出门,在曲折的回廊间来回踱步,非要揪出那对扰人清梦的野鸳鸯。 只是,她心中也揣着自己的答案。 青花县尚无行人的小道,灵隐乐隐正踏着晨露归来。 “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