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 得罪了,徒儿这就拔出来
怀中的,是我前几日刚换下的白衣,衣摆被揉成一团,夹在两腿之间。 他神志已然昏聩,没有察觉到我的到来,只是弓着背,脑袋无力低垂,满脸潮红,饮泣道:“决儿……” 听他那么焦渴地唤我名字,我脑中便似轰然炸开,心跳得极快,热血直冲向下身。当下再不犹豫,俯下身搭他肩头,“师尊。” 我的动作已经放缓了,可他还是受了惊吓,浑身一颤。我也立即戒备。人受了惊,什么事都做得出的,似他这等大能,“什么事“的范围更是广。 可他并未出手攻击我,反而呜咽着把身体往衣服堆里藏,仿佛那些死物能庇佑他一般。 他这样畏缩,我心有不忍,既知他想要我,再无顾虑,扶起他的上身,拥入怀中。 他在一霎失神后认出了我,整个人都缠将上来,火热而颤抖的,像从汗水中捞出来,急促的喘息喷在我颈畔,“决儿,你终于来了……” 我小腹一热,这种时候再说些“让师尊久等,是弟子之过”的客套话就没意思了,我只“嗯”了声,将他搂得更紧,正要低头去吻他的唇,他却挣出我的怀抱,我微蹙眉,方觉无措,他已急切地伸手来解我的腰带。 待我衣襟大敞,他反而没了更多动作,只是痴痴望着我,也不言语。 此时我背对着月光,理当是黑黢黢一团,不知他在看什么;他的面容倒是正落在了月华里,眼眸氤氲着水汽,缠绵而混乱,亮得惊人。 过去,他总是在我练剑打坐时看我,又在我回视时漾起温和笑意,似乎随时准备满足我的要求,无论是一个读道经时不解的问题,还是对一意孤行违反门规的特恕。若我迟迟不开口,他还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