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尸体有点难受
行刑台——对,她就躺在行刑台上——有人掐住她的脖子,打开她的嘴巴,用荆条揿她的喉咙。 喉咙口被毛糙、尖锐的木纤维扎的红肿热痛,引起一阵阵g呕。 她想呼救,可是一发出音节,荆条就T0Ng得更深,几乎T0Ng穿喉咙、T0Ng穿气管,直T0Ng进肚子里去。 大概要Si了吧,她崩溃地想。 可是…… “小舟!小舟!” 有人不停地呼唤着她,声音就在耳畔,他就在她的身边。 她想再看他一眼,她必须再看他一眼,她使出浑身解数睁开眼睛,视野里却是雪白的天花板和水晶吊灯。 她缓缓地吞咽一下,喉咙不疼,是梦。 m0过手机,07:46。 闹钟竟然没响。 床的另一侧已经空空如也,余温也不剩,小陈总竟然会早起,稀奇。 祝小舟对着手机屏幕看了看眼睛,眼皮肿得像灯泡,丑Si了,这么丑,还要去上班,被同事看到,保不齐又催生出一通闲话。 眼下怎么面对陈燚是个难题。 装傻吧,她下定决心。 她走出卧室,外面静悄悄的,陈燚似乎不在家,那自然是三十六计——走为上,她径直去洗衣房找昨天穿的衣服。 路过客厅,却看见玄关的角落里歪歪扭扭躺着一束花,旁边还有一个鼓鼓囊囊的黑sE手提式塑料袋—— 某人这是在把送出去的东西当垃圾处理呢? 她走过去把捧花抱起来,植物离了土壤就开始加速萎蔫,到她手里不及一天时间,花瓣边缘已经显露出点点枯hsE,但它仍然是她的宝贝,